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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聊一聊亲身经历的神秘中草药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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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对中草药感兴趣的起源,还要感谢一个人,虽然交往不多,相处时间也很短暂,但这个老中医确实是给我启蒙的人。还要说到文革时期,有一段时间搞起了下放户的运动,是在下乡知青的活动之后,是把什么人作为下放户的对象和标准,当时年龄小并不知道。只知道我们村从城里来了一个下放户,是个中医大夫,记得姓徐,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其实应该还算不上老中医,因为他的大儿子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他父亲当时也就不到50岁吧,还不算老。但在我眼里他就相当于父辈,当然也就是老中医了。他一家下放到我们村之后,他的孩子们都在我们队里头上班劳动,他好医院上班,这就是下发户和下乡知青不一样的地方,他们是以户为单位,全家都下放到农村了,是不是因为什么政治问题下放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老中医她家的孩子还不少,好像有三四个之多,就一个男孩,好像叫徐晓东什么的,名字已经记不住了,姑且先叫这个吧。在队里劳动的时候我和徐晓东就比较熟悉了,算作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现象吧。所谓的交朋好友,首先得有脾气相投的地方,相互比较喜欢,愿意相处。别看徐晓东是城里人,但他还会编筐窝篓的手艺,年纪那么小,当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很热心的教我利用山上生长的白条子、红条子、腊条编织筐、篮、篓这方面的技艺,包括帮我制作了编织需要的工具。其实工具挺简单的,一个劈条子用的三角叉,圆锥形,牛角尖制作的最好,耐磨,不会坏,这个工具可以把一根条子从根到梢劈成三股,便于编织;一个小木棍头上拴上小绳用于撸条子用,用于编织筐、篮、篓的收口之用和用来包裹提手的梁;再就是一把小镰刀或者是剪子,用来削条子或者剪断条子。很快我就跟他学会了,自己就能够独立编织了,编织的一些小筐小篓,还送给朋友和邻居们用,惹得邻居们和朋友们的夸奖,说我手巧,我也很得意。尤其还特意编织了一个小筐,当时正值春耕时节,赶紧编织好了就送给了我的初恋女友,在生产队春耕种地时点籽使用,当然采野菜也可以用,因为是及时雨,女友也很高兴。就这样因为学习编织经常到徐家,就和他的父亲相熟一些,什么因由引起他父亲教我认识中草药我就忘记了。反正记得他亲自带领我到田间地头去认识一些田园当中生长的中草药,有的基本上就是常吃的野菜,他告诉我中药上叫什么名称,有什么功用和如何使用。那时候年龄好,告诉一遍就记住了,而且记忆扎实,长久不忘。要不怎么古语说得好呢:“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人真的需要趁年轻的时候多学习,多记忆一些东西,对以后的生活、成长、工作都有好处。当年徐晓东教我编织,就告诉我一句话:编筐窝篓,养家糊口。说的真不错,这个技艺我一直带到了黑龙江,也发挥了养家糊口的作用。徐小东的父亲先教我认识的就是紫花地丁,婆婆丁(蒲公英)等随手可采的东西,并且随口就告诉我,这几味草药可以组成一个什么方子,可以治疗什么样的疾病。这个紫花地丁、婆婆丁,还有一味药好像是山上野生的,当时没有见到就未能记得住。但就这个紫花地丁、婆婆丁两味药就帮助我治疗好了我女儿小时候患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病,让我感觉到了中草药的神奇。

那时候我女儿可能是在四、五岁,冬天的时候,屋子比较冷。因为睡觉醒了,没有找到爸妈,就大哭起来,一直到我们回到家里,还没有止住哭泣。结果就这一场哭泣,让她下巴肿起来了,好像腮腺炎肿大了。以为给她吃点消炎药就会好了,没想到连吃了两三天,这肿也没有消。医院去诊治,打了针,吃了药,花了不少的钱,红肿仍然没有消退,反而形成了如疖、痈一样的肿块,像疖肿一样有个突出的包。亲戚们看了就告诉我们,另一亲戚家有一种很好的拔毒膏药,把毒拔出来就好了。我们赶紧寻来了这个膏药,是人家长期珍存的宝贝。回家赶紧将膏药烤软了,给女儿下巴肿包贴上。膏药确实是好膏药,很有力度,第三天就将那个肿包拔出头了,流出了不少的脓,以为这样很快就会好了。当年的农村生疮生疖子长痈等现象还比较普遍,一般地将脓包拔出头,这个脓包就会很快的自然封口,有时候会落下一个小疤。落下小疤就落下小疤吧,反正位于下颌的下面,不大容易看到,病好了就行啊。可没想到,这个出脓的小口就是不结痂,还是向外流脓水。再次贴那个膏药就没有什么作用了,好像那个膏药只管把脓拔出来,后续的事它就不管了。到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如果动手术就太麻烦了,落下的疤瘌可能会更大。我们决定还是去寻医找药,别人就介绍给我们说,兰岭那边有一个土中医,疑难杂症都治得挺不错的。我们两口子抱着孩子坐火车到了兰岭公社,找到了那位土中医。那个中医看了一下之后,给开了好多包的草药,让我们回去熬了给孩子喝上。回去的火车上,我拎着那一大嘟噜的草药包犯愁了,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能喝下这么多的中药啊?这可怎么是好?回到家之后,没有先着急熬药,觉得这么一个小脓口要喝这么多草药,有点不靠谱。我多少也看了些西医类的医疗手册,感觉到如果长期不封口,下巴颏这地方很容易形成瘘管的,再和口腔联通那麻烦就大了。这时候我就想起了老家徐老中医告诉我的药方,说紫花地丁、婆婆丁就可以治疗疮疖疔毒的,决定试一试。女儿的这个病从冬天到春天,这时候已经春暖花开了,紫花地丁、婆婆丁都长出来了,门前的火车道下林地里可能就有这两种药,那味药想不起来了就不用了,就用这两种治一治看看。黑龙江鸡西的山野土地上,婆婆丁遍地都是,不像河北这大地上和北京附近的山上,蒲公英都是很难得的东西,比较稀少。很快也找到了紫花地丁,铁道边的地里这两种药都有。将两种新鲜的草药拿回家里,连根带叶洗干净了,放到一个小碗里,用擀面杖的头掂了起来,捣成粘糊状,就糊到女儿下巴颏的那个脓口上,用纱布胶布固定好。第二天取下就感觉到那个脓口有好的转变,首先不流脓水了,有收敛的意思。这种草药有的是,接着再糊,第三天揭开看时,脓口已经封口,红肿也消退了。这么神奇,当时我高兴极了,这么疑难难治的脓口就这么两味草药就把它治好了?简直都有点不敢相信,而且没花一分钱。再糊了一次就没有再糊,因为脓口已经长平了,新肉从里向外长的速度太惊人了。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个小疤痕,就像前面说的一样,不过不太影响美观,不特意的看是发现不了的。从此我就比较相信中草药的神奇魔力了,这的确和西药的化学合成方法不一样,我们也不了解它到底有什么样的成分,就是老祖先一辈又一辈传承下来的,是前辈的经验总结,是实践性的结果。我们的老祖先没有那个技术去化验分析成分,但它确实能够治好病啊,我们还是要以结果论的。西医派之所以反对中草药,主要一点就是认为中草药没有经过严格的化验分析,不知道都有什么成分,是什么成分在起什么样的治疗作用,因此反对使用这种不知道成分的医药来治病。用现代的科学技术来讲,这的确是有道理的,但也不能凭此就全面否定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中医学的奥妙,尤其是中草药的奥妙。在老一辈儿也就是毛泽东那个时代,我们曾经引以自豪的就是中国中医学的神奇医术,曾经为几位国外的国家元首治疗好奇特的病症,让西方国家叹为观止。而现在我们的中医后继无人,许多的治疗手段(如正骨、针灸),神奇的中草药都已经失传。尽管中草药在山野里还能找得到,还长在那里,但是能够对于这些中草药完美配伍组方的好中医却天下难寻了。(未完待续)

享受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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